班春衣:[你没骗我吧?小事也能吵架,你和祁晏?]
[我们两个也没到吵架的程度,我甚至都没生他的气,只是想晾他几天,你也知道的,我对祁晏很好,好到只要我能忍受的事,我都忍下来不和他提,昨天晚上的小事起因经过是他自己保守,却要在家里限制我的穿衣自由,我也是爱美的人,我出门都穿保守了吧,裙子小腿以下了。]
她清楚祁晏不能接受,可她看到裙子的时候真的很心动,都不考虑价格直接买下来了。
或许是太暴露了,她又没想过穿到外面去,也没在家里有监控的客厅乱走。
真正让她发邪火的,大概还是祁晏后面有些重的语气。
被祁晏惯坏了,听不得他比平时语气重。
他好言说几句,她肯定会听他的话换回去。
他没有,她也就矫情起来了。
[正常了,吃穿哪个被限制我都很痛苦,曲项歌大男子主义,在家随便我,出去要是穿得稍微暴露他就不许我出门,我是无所谓,我本来就是体恤运动裤或者体恤牛仔裤,怎么舒服怎么来,看网上的衣裙非常心动,买来只要穿过就觉得衣服是值得的。
在家或者在外面无所谓,曲项歌大男子主义,祁晏单纯是思想老旧,或许是古代人?看你穿成那样,不管是不是在家,都要来一句成何体统,你要庆幸祁晏思想有问题,性格却没问题。]
布料少好看的衣服穿得多累,她更喜欢穿好看又舒服的衣服。
许听悠:[谢谢你的安慰,我周末打算回家用我爸妈的饭治愈我了。]
还要大肆吃雪糕冰淇淋。
[不是吧,今天才周四,你要一直晾到周末结束吗?祁晏会很伤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