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的事他就不多说了,两人和好,过了一段时间,她穿上了短短的睡裙,他没再说她,干涉她的穿着。
妻子也不再把裙子穿出卧室,两人互相让步。
漠海叹气:“你的生活习惯的确太健康,健康到我都觉得是对年轻人的折磨,我本来想说的不平等,是你付出太多,你家世显赫,高富帅,几乎没有缺点,她除了长相中上,哪里能和你相配?
据我所知,她家境很是一般,我看她本人也不像是喜欢书法绘画……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生活到一块。”
他觉得许听悠是个精明的女人,不傻,一点不傻,也看不出涉世未深的感觉,他一直以为祁晏就算结婚,也该是和涉世未深,和他一样沉迷书画的女人。
两人没有任何经济困扰,只需要共同爱好,共同语言,当快活的神仙伴侣。
祁晏如今的妻子,叫他大跌眼镜。
祁晏:“你非要这样说的话,我也能看出我家听听为我付出很多。
她本来没接触过绘画书法的,后来受我的影响,开始画画练字,她工作能力很强,在公司里是个很好的领导。
我妈眼里我就是个在家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待业青年,她却很喜欢听听,我妈在职场混过多久了,她总不容易看错人的。
前阵子我和几个大学同班同学聚餐,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都有对未来的详细规划,在他们眼里,我估计也只是个游手好闲的家里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