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今天我只想躺在床上,我昨晚睡了五个小时不到。”
“现在看你不困,是要午睡吗?”
“嗯,午睡睡到天昏地暗,对不起,今天我的身体不允许睡觉、发呆、吃饭、上厕所、玩手机、亲老公以外的活动了。”
祁晏:“又开玩笑……昨晚玩了很久游戏,我已经很满足了,下午你好好睡觉,我去练书法。”
“谢谢老公。”
“不用谢……现在真的没问题吗?有没有心率过快?”
“没有的没有的,除了感觉累,没有过快,你放心好了。”
...
漠爷爷的八十大寿在一月中,许听悠跟着祁晏去参加寿宴,一进去看见好些中老年人,紧张感就上来了。
祁晏没好到哪去,好在没忘记基本礼仪,先向爷爷问好,送上礼物以后,再向各个前辈问好。
最开始还是祁晏在前面顶着,许听悠跟着,后面换成许听悠顶着,祁晏跟着了。
漠爷爷学生不少,比儿女辈、孙辈、太孙辈加起来都多多了,今天主要就是招待这些学生,年纪最小的大概就是祁晏了。
吃饭的时候祁晏和许听悠也是和几个中年前辈坐一起的,许听悠想象中的祁晏红颜没有,有的是能当他们爸妈的前辈。
吃完晚饭祁晏还被漠爷爷留下来说话,祁晏绘画天赋极高,也是漠爷爷的得意门生。
祁晏听爷爷讲话,许听悠自然也在旁边听着,被问到她是不是也是画画的时候,漠海这个孙子替她答了,他说她不是画画的,工作和画画有点关系。
结婚不是非要两个人都会画画吧,奶奶就不会画画。
漠爷爷也没纠结,继续问祁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