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专门给儿子写了信,让他想办法请假回来。
结果宁父这边的信还没到宁奕那里,吕艳就已经回去和他把离婚证给办了。
等宁父知道这消息再次赶去吕家要理论的时候,他们一家子还在老家没回来。
吕家的人是过了差不多半年多才在新南再次露面的。可回来的却没有了吕艳。
一直到第二年过年的时候,一个和他们家隔了多少代的亲戚说漏了嘴,宁父才知道吕艳之所以那么急火火的赶着回去和宁奕离婚,并不是要接班,而是要嫁人。
她家里给她找了一个苏南那边的,比她大了十几岁的处级干部。她这边和宁奕离了婚就和那个人一起去了外地,做她的处长夫人去了。
宁父知道这件事之后气得大病了一场。他也去吕家理论过,可那一家子死猪不怕开水烫,任他说什么也不搭腔。
后来干脆连门都不开。
而吕艳也走了,他连找那个没良心的女人质问一下都找不到人。
儿子这莫名其妙的一段婚事成了宁父一辈子最大的怨,也成了宁家上上下下最大的怨。
即便家里再瞒得紧,别人家孩子都回来了,宁奕一直不回,宁老太也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即便从来没有见过吕艳,一想到她把自己孙子害成了那样,老太太对于这个人的恨也深到了骨子里。
宁奕最后还是许绍年回城后,动用个人关系往县里施加压力才把他给弄回来的。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八零年。别说新南,就算是在全国也是最后一批回城的人了。
宁奕最好的青春都因为那个女人被迫留下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