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她在自尽投河之后,突然性情大变?
还移情别恋了?
倒不是陆靖庭对自己完全没有信心,只是情敌是太子,还是个容貌不俗的男子,且与魏琉璃几乎一同长大,这其中情分是旁人难以企及的。
陆靖庭站起身,木棉以为他要行动了,继续添油加醋,“兄长,我虽不想让你欺负嫂嫂,可倘若……欺负过她之后,她就不会离开,那兄长就去欺负吧。”
木棉为达目的,两面三刀。
“……”陆靖庭似乎完全能够明白“欺负”二字是何意。
不,他倒是有那个贼心,但是没有贼胆了。
木棉催促,“兄长,还愣着作甚,你倒是赶紧行动呀!”
陆靖庭,“……”
他今晨见过魏琉璃,一直很担心她的状态,这一整日下来,她也应该是乏了。
是该去看看她。
“嗯,我知道了。”陆靖庭深深地望了一眼木棉,问道:“小六,你还听见你嫂嫂与太子说过什么?除却与太子之外,她今日还说过哪些特殊的话?”
木棉脑子不太好使。
她只会记得重要的东西。
被陆靖庭这样一问,人就犯傻了。
她挠挠头,倒是想起了一桩事,“对了,嫂嫂说过,她想吃烤鸭子。”
木棉对吃食甚是敏感,所以记得清楚。
今日,魏琉璃的确随口一提,说怀念京城的烤鸭,并没有说她想吃。
漠北这般酷热,魏琉璃没甚胃口,对油荤自然不感兴趣。
然而,陆靖庭却是信以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