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莺儿点点头,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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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流逝,平静而随和。
沈曦没了顾虑,见自个儿夫君自然便是哪儿哪儿都好。
说来也是奇怪,自嫁给徐述后,也没再做那梦了,她就将那梦完全抛之了脑后。
近来朝中也不太平,新太子妃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官之女,齐王妃那却是勋贵之后,皇后与太子近来也是愈发瞧着齐王母子不顺眼,逮着机会就给两人下绊子,景文帝约莫也觉得在太子妃一事上对太子有愧,对于殷淑妃的哭诉,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皇后倒也未厚此薄彼,自己不痛快也不要旁人痛快,几个亲王都收到了她赏赐的“礼物”,在王府中与王妃们闹得不可开交,竟只有晋王府,一片安宁。
徐述将两位美人好生安置在了安心院中后就未曾留宿过,皇后也不知怎么得到的消息,将沈曦叫到宫里好一番训斥,无非便是责备她善妒,不过次次都被赶来的临安长公主救下。
景文帝尚未登基时就承蒙临安长公主关照多年,两人虽无血缘关系,感情却甚是深厚,有这么厚的一个后台撑腰,连皇后都难奈沈曦何。
一招不行,皇后自然还有后手,待沈曦出宫后立即就吩咐了太子,太子第二日就将吏部近三年来文官考课的记录翻找出来叫徐述逐一核对,还不许旁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