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沈白露也考虑过,倘若跟方垒把亲事谈拢了,起码这段感情有组织保护,那些人不敢再动什么歪心思。罗华光会死心,那个写匿名信的人也应该会消停。
她对这个时代并没有什么安全感,至少感情落实了,会多一分安全感。
沈白露顿了顿:“那,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但你得保证,不管解没解决张琴的事,都要尽可能多地与我联系。”
方垒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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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跟来的时候一样,会有人特地嚷得很开:“露露,这是你对象?”随后吸引其他人从屋子里走出来围观。
沈白露感觉自己好不容易恢复了表情的脸,又要僵笑着裂开了。
方垒却如同下乡的干部,大方自然地笑着同乡亲们打招呼。
“你好像真的一点儿也没有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我既然过来了,当然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方垒透露出几分得意。
院中,叔叔沈军红正在拔鸡毛,看到方垒就点头,招呼他往屋里坐。
厨房里,婶婶在往锅里倒油,准备炸香酥肉,春雨在撕豆角。
沈白露忽然想起爷爷摔伤的事,征求方垒的意见:“昨晚有几个亲戚去山里找到爷爷,把爷爷弄回来的。我想顺便把他们一起叫过来吃餐饭,算作答谢,你会不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