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露决定以积极乐观的心态面对每一天,也许,方垒很快就能醒过来。他可是有重生使命在身的,上次也很快就醒了,这次也一定很快就能醒来。
她给自己打着气。
照顾人的工作说不累也累,说累也不累,除了总要半夜起来给他翻身,让她睡不好,一旦适应下来了,觉得也还行。
待了两天,跟邻床的病友家属已经很熟悉了。
躺着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爷爷,中风导致的半身不遂,据说过段时间可以回家去看护。
陪床照顾的是他的妻子,大妈不大会说普通话,和沈白露两个人鸡同鸭讲,连蒙带猜地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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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正在给方垒擦拭时,进来了两个军人,一个是领导级别的,一个是陪同的下属,看到沈白露后,先是愣了愣,随后才问:“你就是方副连长的未婚妻?”
沈白露点了点头。
“你好,我们是方垒的战友,我叫谢红旗,这次出差来广州,顺便来看看他。”
“哦你们好,快请坐。”
那位下属将拎着的一兜苹果香蕉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谢红旗坐了下来,下属笔直地站在一旁。
谢红旗问了问方垒的情况,又询问了沈白露这一路的事情,最后说:“你能来照顾方副,我们表示由衷感谢,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汇报给军属办公室,能解决的我们尽量给你解决。”
沈白露点头道:“目前没有什么困难,医院已经很照顾我了,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方垒他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