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忻:“秋天,你呢?”
郑秋天比陈安忻大三岁,两人这年龄差没必要非排个姐妹,她们说话就像是正常的朋友。
“我啊,我昨天见了李婶子一家,人都挺好的,就是还没和他们说我和我爸妈的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感到为难。”
“李婶子人还是挺不错的,不像我婆婆,我婆婆可不好相处,也幸好以后要去县城住,不用和婆婆相处太久。”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两人聊天聊到了八点,陈安忻起来盘头发化妆换衣服。
弄好时间走到了八点四十。
“还以为会来不及。”给新娘打扮好了,郑秋天松口气坐下来。
陈安忻听到鞭炮声响:“外面开始放鞭炮,新郎应该在路上了。”
“你是我见过最不紧张的新娘了,腮红给你画上去,还是给人觉得你没半点害羞的意思,很多新娘都不需要往脸上打腮红,光想到结婚,脸就先红了。”
“没办法,精神不太好,脸实在红不起来,你和方威结婚,我想你也不会紧张害羞,我和方嵘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们两个要长多了……而且想到今天没准要收拾碗筷,我脸就发白了,红不起来,好多桌呢,要从天黑收拾到天亮。”
郑秋天都和方威住在一起,从计生用品的事情上也可以知道他们思想比较开放,已经提前有过夫妻生活,陈安忻非常相信秋天对婚礼的期待比她还低。
她不太能做出未婚就和方嵘住一起的事,秋天和方威他俩是天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