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
“所以你和万俟打赌就是看我会不会对你说我和他的事情?”宁远归皱眉分析道。
“差不多吧,算你小子有良心,终于让我给等到了,要不,哼哼……”闻薇生至今还是一肚子火气,自己辛辛苦苦的养大的白胖儿子白白就这么便宜了别人,是个人都不会觉得很痛快的。
“我……”我貌似没有想跟你和盘托出吧?宁远归后知后觉的现他娘完全是在耍赖。
闻薇生凌厉的眼神一扫而来,语嫣嫣然:“你要说什么?”
“不,没什么,娘,恭喜你赢了。”宁远归最近在他娘面前就学会了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闻薇生得意洋洋:“乖~”
“可是师叔们为什么会觉得你不喜欢断袖一事呢?”宁远归对这点真的是有些想不通,“呃,我已经知道了师祖的事情,我是说,你做了什么让师叔们误会的如此之深?”
“唔,大概是我一直看花想容不顺眼吧。”闻薇生回答的不算肯定,食指点着下巴尖努力回忆过去,“毕竟时间过的已经很久了,我也不太确定,应该是这件事情,至于为什么看她不顺眼,这和她是男是女其实关系不大,我至今看穆悸也不算太顺眼。”
需要我提醒你,咱们现在还占着人家穆悸的山头吗?这样理直气壮的在别人家说你其实不喜欢人家真的没有问题吗?
很多年后,当宁远归对人说起什么是真正的强大时,他会由衷的觉得,这一刻的他娘就是最强大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咳,他当然不是在骂他娘,而是她娘的心理素质真的很令他倾慕,这种任何事儿在她面前都算不得事儿的大气,与他不把任何事当事儿其实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闻薇生的解释还在继续:“你也知道你师祖那个人啦,谈个恋爱把命都搭进去了,教导我们几个徒弟时又正好处于失恋期,还是被甩的那个,整天只琢磨着去哪里能体现他的风花雪月,根本没空管徒弟。
而最糟糕的地方就在于,他没空管,却偏偏爱往山上拐,就跟人贩子似的,上前一句,‘这位小友留步,我观你骨骼精奇,与仙有缘’,他就敢随随便便开启一段孽缘啊!
你知道你三师叔是他用一根糖葫芦拐上山的黑历史吗?”
“我怎么记得二师叔说,被用一根糖葫芦拐上山的是娘你……”宁远归悄悄举手表示,关于师祖的黑历史他几位师叔可没少讲,一点都不留情面啊那真的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说的不是他们的师父呢。
“咳,这些都不重要!”闻薇生立刻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