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浪淘沙,时光荏苒,却带不走那哀惋的伤,也拍不散那一句句悲恸的细语。
声音的主人无动于衷,她抱着残破不堪的古图和双膝,眺望着远方,目光怔怔,没有了丝毫神采,空洞的让人心疼。
甚至,就连被风吹乱、遮住了面孔的发丝,她都没有丝毫理会。
但她却没有有发现,她抱着的图卷正缓缓发生着变化。
这种变化很缓慢,整张古图,都像是一片无边的黑暗虚空,唯有一个小院在微微发亮。
它像是一盏黑暗中的灯,在指引着归来的人。
又像是一个于黑暗中的孕育之地,散着不可察觉的一缕光明之火。
渐渐的,图卷变了,宛若一个襁褓,在包裹着什么,像是婴儿,又像是未知的种子。
死亡并非终结,黑暗也非宿命,就像是祭海的最深处,那里的厄土中,也在散发着生机。
那里的生机更浓,不祥的气息再加深隧。
隐约间,在那祖地中,有一道身影在焕发着生机。
那是始祖,厄土成功的补充了一位始祖,虽然也消耗了一位路尽级。
“还是太慢了……”手持战矛的始祖回首,看向祖地深处的祭坛上,那里还有一道模糊的身影,但要苏醒,还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蜕变需要一个过程,哪怕他们是用原初物质也是一样。
但这无疑形成了一个相对和平的时期,不止厄土变得宁静了,就连诸天万界,都变得和平了,甚至,因此形成了一个繁华的大世。
这是诸天万界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可怕的时代。
诸天无帝,关于那些人的一切都几乎化成了古史,都被彻底的埋葬了,没有人可以追寻,也无人可以找到。
甚至,只要提及其名,就会有最为可怕的黑暗从源头寻来,抺杀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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