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看着泷川凌这满头大汗的样子十分疑惑,他不是一直坐在这里休息吗?为什么还会出那么多的汗水,并且体温还这么高,他站在旁边都能感受的到。
但他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向泷川凌哂笑说道:
“雨柱大人,您终于醒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能不能让我们先回去休息了。”
泷川凌睁开眼看向前方,发现这里的队员都是气喘吁吁的,拿着木刀的手也泛着红色,显然今天下午累的不轻。
“行,你们回去吧。”
一听泷川凌如此说道,屋内的一众队员瞬间面露喜色,如打了鸡血似地一窝蜂冲了出去,连刚才询问他的队员也立马冲了出去。
泷川凌看着前方几个呼吸就变得极为空旷的屋子,没有多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
这群队员,怎么说呢,他们显得非常自律,也不怎么偷懒,这倒是让泷川凌省了不少心。
听说这群队员是由不死川实弥训练过的,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让这群队员这么省心。
走出训练用的屋子,便看到了一片黯淡的星夜。
泷川凌缓步行走在漆黑的道路上,开始感受今天强行运转【日之呼吸】后的效果。
炙热,难受,呼吸急促,但他却能莫名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对【日之呼吸】更加适应了一些。
他现在的体温尚未降下,灼烧感也尚未消退。
【日之呼吸】的训练需要循序渐进,待身体完全恢复好之后才可接着修炼,不可一蹴而就,那样只会极大地损害身体,得不偿失。
第四天,晌午,
训练了几日队员的泷川凌正在前往岩柱的位置。
今天,有柱与柱的指导训练。
泷川凌快速跳出鬼杀队总部,快步前往深山寻找悲鸣屿行冥一行人。
唰唰——!
如同白布般的流水不停向着下方猛烈冲刷,巨大的落差激起一片片不间断的浪花翻涌而起。
下方,灶门炭治郎几人与一些队员接受着大自然的历练。
“啊啊—!加油!不要放弃啊善逸!!”
巨大的流水不断冲刷着他们的肩膀,如同一块块巨石不停压在他们的后背,让人止不住地向下倒去。
“炭治郎——!炭治郎我快撑不住了!!”
双手合十、扎着马步,光着上半身的我妻善逸眼睛上的水渍也不知是浪花还是泪花,但从他那张苦瓜脸来看,就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
灶门炭治郎在瀑布的冲刷下也是异常僵硬,整个身体如同灌了铁一般沉重,但他仍咬牙说道:
“坚持住!你看看你旁边的伊之助!”
只见两人中间的嘴平伊之助,双手和十,马步稳扎稳打,在瀑布的冲刷下竟如磐石一般坚挺,口中念念有词: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
但这完全不能给善逸丝毫动力,颤抖的双腿不停向他的大脑诉说着疲惫,剧烈的酸痛感,让他再也撑不住了。
“我我我不行了!”
下一秒,
他脚下稍微一放松,整个身体都在瀑布的巨大压力下向下倒去。
根本不待他过多反应,脚下一滑,一个踉跄,他直接被压在了水面之下,冰凉的液体不停涌进他的口腔、鼻腔、耳窝。
脑袋发昏,瀑布剧烈的水流让他连蹭都蹭不起来。
只是在水下不停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善逸!”
灶门炭治郎眼看他溺了水,就想要冲出瀑布将其捞起来,但不曾想瀑布之下的石头极为光滑,他也脚下打滑,一个踉跄,直接被瀑布压迫着脖子冲得飞了出去。
不过,好在这个时候一双大手直接将他抓住,拎在了半空中。
“阿弥陀佛”
悲鸣屿行冥轻道一声,又将水下的善逸给拎了出来。
“咳咳!咳咳”
我妻善逸一头黄发被水冲地很是凌乱,嘴里不停咳出刚刚涌进去的水,整个人如同落水的鸭子,显得非常狼狈。
“悲鸣屿先生。”
灶门炭治郎抹了把脸,向旁边将他拎起的悲鸣屿行冥感谢地喊道。
悲鸣屿行冥迈着步伐,走出河道,将两人放在火堆边,双手重新合十,说道:
“你们,修行还不够,心境不稳,脚步虚乏,还需多加努力才行。”
灶门炭治郎看了一眼瀑布下还在坚持的嘴平之助,不禁有些佩服,转头向悲鸣屿行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