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斩月:“……”
有种被坑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可是他又分辨不出来,也不好打扰劈日的兴在头上的兴趣。
掌星河越听越心虚, 可谢无涯竟然也眼热地看着那对小龟,通红的桃花眼里流`露`出渴望的目光:“那, 那对龟, 我也想画在功臣像上面。”
掌星河:“!”
怎么连谢无涯都被他坑了!
谢无涯看到掌星河犹豫, 便忧郁地望着他,那神情,非常哀伤,见者流泪,闻着伤心!
张斩月见此, 问他兄长说:“不如,那对龟,也给无涯加上吧?”
张劈日不愿:“但,那对龟是表示我们两能长长久久、双双对对的啊?”
“我们”,是指他和掌星河,或者,他弟和掌星河。
给一个外人算什么事儿。
掌星河轻咳一声,说道:“那,就别画龟了,画鹤如何?松鹤延年,也是非常长寿的。”
谢无涯想了想,微笑起来,终于点头道:“好。”
谢无涯额上有伤,掌星河便在宣纸上画了一对仙鹤。
一对仙鹤嘴部相碰、喉结相碰,颈部弯起,勾成一个非常俗套的心形。
总之,比龟好很多!
掌星河松了一口气。
他不能对不起他的救命恩人,心形仙鹤应该会好一点吧?
后人怎么想的,掌星河不知道,不过,谢无涯看着那对仙鹤,表情是挺满意和感激的。
欣慰和释然的神情,比之前的忧愁好多了。
谢无涯感激道:“谢谢你,星河。”
掌星河叹息:“就画了一对鹤,我这哪值得你谢,你谢太子殿下才是对的。”
李乾坤挑眉,没有等他们作画完毕,逗留了一阵,便先行离开了。
还不忘带上掌星河离开。
掌星河亦步亦趋地跟着李乾坤,内心依旧非常忐忑。
谢无涯安然无恙,心愿也已经被李乾坤解决,可他自己——
他的血,他的衣物,他的阳气,对李乾坤有用。
所以,暂时来说,掌星河还是比较安全的。
但是,小龙点头了李乾坤关于造反成为新君的事儿,加上李乾坤那夜感受到他大逆不道的举过,李乾坤当面闻了他的亵裤……这三件事加起来,就算他很会种田,未来也会非常危险!
掌星河不敢赌。
在李乾坤的毒完全解了之后,不如就跑吧。
到李乾坤找不了,或者去别的地方种地,种最必须的农作物,让李乾坤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