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米仔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他最早是做姑爷仔,靠着赚女人皮肉钱发家,这当中少不了买卖人口、逼良为娼、推女人下水的事,
什么毒品控制、高利贷坑、暴力殴打,桩桩件件都是人命,若没有社团在后面撑他,根本赚不到第一桶金。
实际上,直到现在为止,他的生意中,这部分仍然占了很大比重,
还有一些,比如盗版光碟之类的,根本就是从之前的皮肉生意进行的转型。
他做其他正当生意的钱,大多也是来自这些非法生意。
若是要和社团脱离关系,割肉还母,他的生意几乎一夜之间就会彻底崩塌。
“吉米,这次不是我逼你做。”
邓伯软硬兼施,放缓了语气:“你被枪击,是谁做的,我不说,你心中大概也能猜到。你说你不选,可人家不相信啊,你怎么证明?”
吉米想了想,用带着怨怒的声音,低声道:“大不了我躲开一阵,正好我和日本山王会的大友先生有些生意往来,去一趟日本,等改选结束后再回来。”
“躲?靠!你今年贵庚,三岁小孩啊?”
邓伯冷笑:“大d当年都主动让位了,可是选举结束后,怎么样?我告诉你,做了这一行,除非你死,否则一辈子都躲不开。只要你手头一日还有钱有人,人家就会把你当成威胁,就想要除掉你!
还有,你在社团是海底上有名的人,你以为不做坐馆,将来就可以移民?就可以洗白?笑话!吉米啊,我老了,没有什么能力了,可和联胜还要延续下去,你就当走走过场,替我守住和联胜的规矩,压住乐少的野心,得唔得?”
“邓伯,你老了,退休便是,何必死守这些?!”吉米说。
“人无心,何如死?我是老了,可和联胜风风雨雨几十年,绝对不能在我手上开这样的例子!”
邓伯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呢,你自己想清楚。”
说完,起身牵着狗,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