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不会有侍妾。”秦诺退而求其次,将林忆原本放在自己胸口的手紧紧扣在了掌心,“我想要的只有你。”
“也许”林忆直起身子,垂眸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以目光在秦诺身上流连片刻后,在缱绻的氛围里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直接露骨的话,“针对想要不想要这一点,今晚我们能够有个深刻的探讨?”
秦诺随之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不用多说林忆也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
林忆一下将脑袋磕在秦诺肩头,用力揽住他的脖颈后探头回去在他的后颈处闻了闻。在公共场合秦诺总是十分压制自己的信息素的,林忆凑得这么近也只能闻到一些极其寡淡的残余。
他感受着鼻端那股浅淡的信息素的味道,跟着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处已经基本与其他肌肤无不同的伤疤。
秦诺察觉到林忆的动作,伸手握住了林忆的手,低头吻了吻他的指尖,跟着低声问他,“在想什么?”
“在想我原本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发情期又是什么感觉。”林忆纯粹是好奇,可秦诺听了却难免心中痛惜。
他低头与林忆耳鬓厮磨,温热肌肤相互触碰时带来的亲昵感觉直让秦诺心中热切起来,“发情期的感觉并不好,理智会被本能驱散,使人回归原始的动物性,简而言之,糟糕至极。“
秦诺的这番评断让林忆忍不住笑了起来,想来是没几个人知道秦诺如此看待发情期的,“你有过完整的发情期吗?”
这个问题就和变相确认秦诺有过几次不可描述一样。
秦诺的目光深深望向林忆的眼底,指腹蹭过林忆的指腹,“一次也没有。“
“和我结合的话,会引发一样的发情期吗?”林忆求知欲旺盛,不惮用这样的问题反复在秦诺的忍耐范围之间反复横跳。
最好秦诺会忍耐不住,只可惜目前为止还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林忆有些遗憾地想。
秦诺的目光因为林忆的问题而明显在瞬间加深了很多,他猛然握住林忆的手,皱了皱眉似乎在压下某种情绪,然后才说,“不会。”
在林忆以为秦诺的意思是因为自己腺体的缺失而无法引发他正常发情期的时候,秦诺接着补充完了自己的话,“如果是你,那会是我无法自控的一场热潮。”
林忆笑容骤然绽出,正待说话,却有服务的机器智脑在这个时候进来打扰。原来外面不知怎么围拢了不少记者,且明显有正在增多的趋势。
由于对方的行为没有违法也没有对餐厅的营业造成任何影响,餐厅这边也无法驱逐,只能前来告知林忆和秦诺,让他们自行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