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文升同时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要治他于死地,死总要死的明白点,找到了问题的症结,这样家中其他人才好去走动关系,不至于死的不明白白,家里人就算是想救都不知道门路。
王猛抓起那袋银两颠了颠,约莫有二十两的样子,不由得脸上一喜。
“告诉你也无妨,让你死的明白点,此是我家厂公的意思,我家厂公最见不得的便是百姓蒙冤,你这是撞枪口上了,行了,跟咱走一趟吧,咱可还有其他案子要办,莫耽误事儿!”王猛将银子往腰间一挂,便起身道。???c0
李文升一阵无语,这还真是说了也无妨,这不等于没说吗?还你家厂公见不得百姓蒙冤,骗鬼呢!
但李文升自知此事躲不过,低声给管家交代了两句,便只得跟着王猛离去。
“你们两个守住李府,许人进出,记清楚了,咱再说一遍,只许人进出!”王猛着重重审了一遍后,这才带着李文升离去。
上头的命令其实王猛也不太清楚,譬如为啥许人进出,为啥又只许人进出,但这一点不影响他办案。
……
两天后,东厂衙门里,王承恩稳坐于衙门正中。
“凶手抓到了?”王承恩问向贴刑官冯彪道。
“回厂公,罪犯李文生昨晚已抓捕归案,可要带上来?”冯彪请示道。
“不用了,既然罪证确凿,咱家没工夫再去细细审理,叫那孩子过来吧。”王承恩吩咐道。
不多时,一个番子带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少年个子不低,但却十分的瘦削,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乱糟糟的头发、破烂烂的麻布衣,可看出其生活只窘迫。
“你就是石昆?”王承恩沉声道。
“石昆见过公公!”那位叫石昆的少年虽然羸弱,但眼神中却并无怯懦之意。
“嗯,你的杀父仇人,咱家已经抓来了,如今就在东厂的大狱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