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上有几道细细的勒痕。”忱幸说道。
“我懂了。”佐久法史点头道:“凶手是用电话线勒住她的脖子,才把她杀害的。”
“律子小姐怎么躺在这里啊?”毛利小五郎走过来,一脸好奇地东瞅西看,“什么杀害?谁杀的?”
盐沢律师怒道:“除了你还会有什么人啊!”
“啊?”毛利小五郎一脸懵。
说我堂堂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杀人,是我没睡醒还是你喝多了?
“请等一下,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爸爸怎么可能杀人啊。”毛利兰神情急切,求助似地看向妃英理,“对吧,妈妈?”
妃英理默然片刻,开口道:“刑法第199条明定,杀人者一律处以无期徒刑,或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再不就是”
她看向呆滞的大侦探,冷声道:“死刑!”
“……”毛利小五郎。
“妈妈!”毛利兰一急。
“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报警?”妃英理平静道。
……
警方很快赶到了。
精瘦的尖嘴警官山村操拿着记录本,不时写写画画。
复述完案情之后,他用钢笔戳了戳脑袋,叹气道:“我得遗憾地说,凶手恐怕就是你先生了。”
“什么啊。”毛利兰推了下毛利小五郎,“爸爸你也别愣着,好歹说句话啊。”
“啊嘞?”山村操惊讶道:“您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吧?”
“啊,对。”
“太好了!”山村操一脸仰慕地走到他面前,“有您这位名侦探在,我就放心多了。麻烦您快点告诉我,您对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好吗?”
妃英理看过去,微讽道:“也对,你就把案发当时的情形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吧,刚才躺在现场这张床上呼呼大睡的名侦探。”
“你先生就是毛利桑?可是这不就”山村操愣了愣,有种梦想破碎的感觉,“那您就是凶手?不会吧,这怎么可以,那沉睡的小五郎要怎么推理啊?”
难不成我推理我自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咆哮道:“我哪知道啊!”
“那要不要请毛利先生以涉案关系人的身份到警局走一趟呢?”旁边的警员问道。
山村操犹豫道:“如果毛利先生不反对”
毛利小五郎哼了声,双手插兜就走,一点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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