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幸点点头,“你的安慰很老套。”
灰原哀动了下唇,“因为我都忘记有多久,没有安慰过别人了。”
她学着忱幸的样子,趴着栏杆,“工藤不省心,却总是能振作起来,不需要安慰,何况他还有他的小兰姐姐。”
“那你安慰过谁?”忱幸在话说出口的时候,就有些后悔。
“当然是姐姐啊。”灰原哀的语气并不伤感,甚至还有着回忆那个场景的浅笑,“我安慰过她,现在想想也很笨拙,明明就是她在反过来安慰我。”
“是这样。”忱幸认同道。
“什么?”灰原哀一怔。
“我是说,你姐姐很温柔,像是天使。”忱幸说。
灰原哀托着下巴,轻轻地笑。
半晌,她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句,“软吗?”
“嗯?”忱幸有些迷惑。
“你之前不是”灰原哀做了个肘击的动作。
“……”忱幸。
“你果然想到了。”灰原哀‘嘁’了声。
忱幸不由抚额,“你还是小孩子!”
“我以前不小。”灰原哀面无表情道。
当园子忙完,匆匆赶来想要安慰某个一定心情低落的人时,就看到了甲板上一大一小站在一起的两人。
夜幕笼罩,人安静着。
“你怎么不过去?”毛利兰问道。
“算啦,他现在心情应该好些了。”园子笑着说。
……
快艇急速在一望无际的海上,远处隐约可见灯光。
“你醒了?”
“你是?”秋吉美波子有些虚弱地看着站在面前的漂亮女人。
“我叫辰已桵子。”对方面带微笑地递出一张名片,“以后请多多指教。”
秋吉美波子下意识接过,光线模糊,隐约可见‘集团’、‘秘书’的字样。
“风要大了,我会加快。”驾驶位上的女人说。
快艇陡然一颤,辰已桵子趔趄了一下,怒道:“浦思青兰,我还想活着回去见老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