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系统地学习过推理,只是看过几本推理的小说。”他斟酌道:“所以,只能试试看,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那算了。”忱幸摆摆手,“你去拖地吧。”
我在擦桌子!安室透内心咆哮,面上不动声色道:“要是苦恼的话,还是说出来比较好,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坐。”忱幸一伸手。
安室透乖巧地在对面坐下,还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
忱幸看了眼,那是贝尔摩德之前送给自己的,为了让自己以后少喝咖啡。
“老板也尝尝,这茶很不错的。”安室透抬手示意,自己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惬意地吸溜了一口。
忱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安室透反应过来,连忙正襟危坐,“说吧,什么案子?”
“连续杀人案。”说着,忱幸简单将偷听来的案情讲了讲。
安室透一直听着,也不安静,偶尔会嗯嗯啊啊附和几声,还像模像样地抱着胳膊,摸着下巴,皱着眉像是在认真思索。
“有点复杂啊。”他沉吟着,半晌一捶手心,双目炯炯,“会不会是因为在牌局上起了冲突?”
“哦?”忱幸示意他继续说。
安室透自信飞扬道:“八个人凑一块儿打麻将,闲扯时引起了矛盾,牌品不好的几人大打出手,而被揍得最狠那个人气不过,就暗戳戳地在事后把人一个个地杀了?”
忱幸沉默了好一会儿。
安室透还一副事实就跟他说的八九不离十的样子,眉毛都扬着。
忱幸说:“你在我这当服务生屈才了。”
“有吗?”安室透如被表扬般赧然一笑,有一点小羞涩。
“你应该去对面毛利侦探事务所当助手。”忱幸说道。
“啊,我这点本事恐怕帮不上什么忙。”安室透挠挠头,还有些遗憾。
“……”忱幸。
别人当你的损是夸奖,还听不出来,这还真挺憋闷的。
他吨吨吨喝光了茶。
对面,安室透一直忍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让这家伙吃瘪,这种感觉别说,真挺爽的。
然后
“别喝了,上班时间还喝茶?”忱幸睨他一眼。
“……”
行,你是老板,你说了算。安室透气气地擦桌去了。
扳回一城的忱幸哼了声,给自己倒了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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