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想了想,“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其实,他也有不在行的事情。
“你少来了。”榎本梓撇嘴。
窗边,忱幸心不在焉地翻着杂志,看到上面的烘焙糕点时,莫名想起了贝尔摩德离自己很近的那些日子,她说自己叫盛夏晴子,是刚毕业的烘焙师。
他无意识般点着杂志,指尖与光滑的硬纸发出轻微的声响。
“老板是想吃蛋糕了吗?”榎本梓端来红茶的时候,好奇地问。
忱幸回神,“没有,在想事情。”
“噢,尝尝这次的茶。”榎本梓笑了笑。
忱幸略显疑惑。
“是安室刚刚泡的。”榎本梓小声道。
忱幸‘嘁’了声,同样的茶叶跟水,谁泡不一样?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轻轻吹了吹,喝了一点。
榎本梓背对着他,悄悄冲拿着抹布的某透做了个手势。
吧台,安室透笑了下,继续擦起了桌子。
……
次日。
“真是不好意思,为了弥补我们之前在铃木号特快列车遇到那么可怕的事件,没想到竟然还招待我们去伊豆高原的别墅度假。”
毛利小五郎开着车,明明是说着感激的正经话,表情却荡漾起来。
--别墅离网球场很近,而一想到网球场上聚集的那些青春洋溢的网球少女,老男人就别提多兴奋了。
总之就是很带劲。
“可是,就算不特地补偿我们也没关系啊。”车后排,毛利兰说道。
“补偿你们只是顺便而已。”园子笑着说:“其实我们是要去做网球特训的。”
“特训?”毛利兰恍然,“网球比赛的日期快到了是吗?”
“嗯嗯。”园子点头。
毛利兰疑惑地看着她,以她对闺蜜的了解,其中原因肯定没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