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还真是令人同情啊。”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干干道。
一个心想炒股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另一个不光是此道老手,各种赌博门道都有涉猎,可以说是业界的老慈善家了。
别府华月明显是被提起了伤心事,“伶菜害我背了一屁股债,如果她知道股价要下跌,早点告诉我的话”
“所以你才杀了她。”目暮警官冷不丁道。
被他突然打岔,别府华月原本要抱怨的话一下噎住,又气又觉得无语,“如果她死了钱就可以回来,那我可能会那么做。”
“……”目暮警官。
“其实我也不想说已经去世的人坏话,可是我想树理也是一样,说到她也是一肚子火吧。”别府华月说道:“因为伶菜的关系,害树里的儿子在中考的时候出了状况,毁了她儿子原本的规划。”
“是什么状况?”目暮警官好奇道。
别府华月:“树理跟伶菜两人的儿子是同班同学,他们想考上的高中刚好也是同一所,不过在考试的前一天,伶菜的儿子到树理家来温习,其实他已经得了流感,结果传给了树理的儿子,害他因为感冒的关系没办法参加考试。”
“那,那还真是令人同情啊。”目暮警官跟毛利小五郎异口同声,表情一致的尴尬而不失礼貌。
别府华月盯了两人半晌,哼了声,“明明在考试前,树理还笑嘻嘻地说应该很有机会考上高中的。”
毛利小五郎轻咳一声,“也就是说,你们三个人都有杀害被害人的动机。”
在心里,他不得不感慨这四姐妹的友谊,同时也在想维系她们友谊的到底是什么,或许,这就是女人令人捉摸不透的其中一点吧。
“我刚刚就说了,我们真的没有做出杀人那种事!”别府华月叹了口气,“虽然我们对她的确是有埋怨,可因为伶菜从以前就是那种个性了,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不去计较了。”
“请问一下,从你们开始坐下来喝茶之后,那时候有没有人曾经离开病房呢?”柯南忽然道。
别府华月愣了下,然后道:“有啊,我记得那个时候,我跟时枝都分别离开过一次。我是去化妆室,时枝是出去买一些配茶用的甜点,我想树理还有伶菜是一直待在房间里的。
伶菜虽然曾拿着热水瓶出去要了一些热水过来,不过那是我跟时枝一起到这里之前的事了。”
柯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脑袋上就挨了一击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