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和叶,这可是皐月会举办的全国竞技歌牌决赛中,使用的传统歌牌呀。”旁边,学生装打扮的枚本未来子激动地站起来。???
和叶挠头,“未来子你的梦想好像就是用那副歌牌比赛吧?”
“不只是我,在皐月会举办比赛的这20年中,没有人不向往那副歌牌。”枚本未来子捧起双手,“真想在决赛中摸一摸那传说中的歌牌,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啊。”
看到她仿佛中毒般的狂热表情,忱幸默默喝了口水。
柯nk口道:“姐姐,为什么那副歌牌只在决赛中使用啊?”
枚本未来子稍稍平复心情,“因为那副歌牌经历了很多激烈的比赛,受损很严重,所以除了在决赛中使用之外,其他时候都像那样装在箱子里,放在美术馆里展览。”
“就算这样,保护成那样也太夸张了吧。”服部平次倒是不以为然。
“才没有夸张呢!”枚本未来子说道:“去年皐月杯比赛结束后,歌牌被人偷走了呢,虽然马上就找到了,但是冠军矢岛先生说应该强化安保,就说服阿知波会长加强保护了。”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面露恍然,随后尴尬道:“对了,那两个人是谁来着?”
“你傻吗,大叔!”和叶大声道:“是你接下来要进行对谈的人啦。”
毛利小五郎暗自嘀咕,“话说一般讲到皐月,只会想到赛马好吗。”谷
服部平次翻开杂志推过去,“照片里的这个人,就是阿知波研介会长,他可是创办了阿知波不动产的大人物,还被称作浪花的不动产王呢。”
毛利小五郎不解道:“这么厉害的人,为什么要办竞技歌牌比赛啊?”
“好像这是他唯一的兴趣爱好,听说他歌牌的水平也十分厉害。”服部平次说道:“比方说如果大叔现在也成为了会长,会不会为自己的兴趣爱好投资呢?”
“我现在本来就是会长啊。”毛利小五郎觉得有被小看到。
服部平次嘴角一抽,勉强维持支出的事务所也算吗?
“我是指有钱之后。”他循循善诱,“比如像这位阿知波会长一样。”
毛利小五郎稍加思索,眼睛顿时放光,“那当然是”把钱甩在那个总是昂着下巴不肯低头的女人脸上,没错,说的就是某位高傲的律师!
但话说一半,他就捂住了嘴巴,将剩下的话憋了回去。
“是什么?”和叶好奇道。
“没什么,我才不会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呢。”毛利小五郎胳膊一抱,认真脸,好像他多现实一样。
忱幸拿着手机,冷不丁道:“大叔上次买的彩票好像中了头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