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头绪吗?”
在等待咖啡的时候,忱幸随口问道。
很显然,将毛利小五郎当做凶手只是权宜之计,是在争取时间。
“我之前虽然有预感,但没想到会在峰会开始前就爆炸了。”降谷零说道:“接下来应该会着手调查公安部清单上的国内激进派和国际恐怖组织,还有爆炸现场煤气栓的访问记录,使用的系统看起来有些奇怪。”
说着,他晒然一笑,“跟你说这个干嘛,你又不了解案情。”
忱幸:“你跟我说了,我不就了解了嘛。”
降谷零就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有好几次案件的推理还是我帮的忙。”
“我是不擅长推理,但对找线索还是很自信的。”忱幸不忿。
“这件事目前由警方来调查。”降谷零说,语气有种不容置疑。
忱幸耸了耸肩,“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还真像个警察。”如果不是还穿着服务生的工作服的话。
降谷零看他一眼,几番欲言又止。
忱幸索性问出来,“为什么没说出我之前的身份?”
降谷零轻笑一声,“怎么,如果已经暴露的话,你会想杀了我吗?”
“那倒不至于。”忱幸指了指马克杯,“接满了。”
降谷零拧着眉把咖啡端给他。
忱幸喝了口,咂舌,“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尴尬了,咖啡冲得都没有诚意。”
“所以要把我辞掉吗?”降谷零问。
忱幸一笑而过。
降谷零看着他,“你到底是什么打算?”
“我以为你知道。”忱幸垂着眼,语气听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是有苦衷,并非无可救药。”降谷零并不刻意,却足够真诚。
“你应该有想问的问题。”忱幸说。
降谷零微微摇头,“只是觉得,在我需要的时候,你会出手帮忙。”
有些话不必说透,也不必事事都问清楚,尤其是一个人的从前,最难计较。
“那我来问。”忱幸先前的散漫一收,“你能联系到贝尔摩德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