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方自顾自,没有应答。
“……”余秋远飞过去,堪堪停在渭水边界。“你故意的?”
容庭芳早早就知道他来了,头也未抬:“你又没说谁,我怎么知道你叫我。”
这么一说了后,余秋远后来便庭芳长庭芳短,包括打架时也叫,叫得他手下的弟子眼神纷纷惊疑不定。一时之间没能弄明白魁首为什么和魔头这么亲密还叫上了小名。
那是远话了,且说回那时。
渭水这条线虽然不宽,但是约定俗成的东西,余秋远隔着水:“你在这做什么。”
然后往前一步。
他就看着一条特别肥硕的鱼跑了,约有一米长。
容庭芳幽幽道:“你吓跑了我的食物。”
“……”
他转头看了余秋远一眼,“你过来?”
“……”余秋远道,“为什么不是你过来。”
容庭芳便抬头看天,没理他。
要换作平时,这个人一定龙骨鞭在手,把这南海搅弄得鱼虾不得安生。今日倒是稀奇。他琢磨了半晌,突然福至心灵。“你该不会被哄下位了吧?”
容庭芳:“……”
余秋远干笑了两声:“玩笑而已,不必介怀。”
这是一个神奇的下午,蓬莱和魔界的两个头头站在渭水两边,谁也没跨过一步,但是扯了半天的皮。从夕阳落幕聊到月上南海。这么一聊,他二人发觉彼此兴趣爱好有些相似。两人相继说到了道意,从道意聊天当初四界混战,又从四界混战说到当初阿波额那和渺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