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沅浑身一软,瘫在了椅背上。
她静静的靠在那里,眼泪像断线的珍珠。
她错了吗?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只是太爱叶炔,太想要跟他在一起了。
迟早早是她唯一的绊脚石,要是没有迟早早,她或许就能梦想成真了。
所以,她疯了一样想要迟早早消失。
抽泣一声,她抹掉脸颊上的眼泪,回头对着金承治的背影喊,“你去哪儿?不是去拍婚纱照吗?”
那男人回头,冷冷的看着她,“我不可能娶你这样的女子,即便是做戏,那也绝对不可能,再有,那一夜是你主动的,而并非我强-暴于你,我有当夜酒吧里的视频,你没证据诬赖于我,唐晚沅,后会无期。”
干净利落的几句话,金承治丢下,郁闷的扯掉脖子上的领带,脱下西服外套放在臂弯内,转身便扬长而去。
留下的唐晚沅,轻轻一闭眼,眼泪又顺着精美的脸蛋滑落了下来。
就连叶炔的情敌,迟早早的爱慕者都不愿意跟她一起做戏了,她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