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了,唐家人天天守着她,不眠不休。
唐时初担心父母,硬是把二老接回了家去休息,他自个儿在医院里守着。
整整昏迷了数日,唐晚沅都没有清醒过来,医生说,头部创伤严重,淤血很多,就算醒过来,可能会导致失忆。
唐时初很担心,要是晚沅就这么一病不起,估计整个唐家,会瞬间进入衰败状态。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唐时初扭头,便看见叶炔跟迟早早拎着水果,抱着鲜花走了进来。
看到唐时初,迟早早唤了一声,“时初哥哥,晚沅怎么样了?”
唐时初一脸的悲观,“还是老样子。”
叶炔把水果跟鲜花放下,静静的站在迟早早的身后。
迟早早站在唐晚沅的床前,看着她还是昏迷不醒,她心里又涌出了那抹自责跟愧疚。
“炔,你出来,我跟你谈谈。”唐时初突然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