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正要扶他上岸,却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不要动他了,就在那里站着。”
听闻声音,几个人纷纷扭头。
只见不远处的岸边,一名女子纵身一跃,跳下河沟。
迟早早惊呼,“姐姐,是你啊?”
艾玛,那不是昨晚让那些彝族人送他们衣服的那个女子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只看了迟早早一眼,没予理会。
随手在河沟边扯了一把水草,放在嘴里嚼了两下,吐出来,绿油油的一坨。
走到唐时初面前,蹲下,直接俯身趴在他的腿边,用嘴去吮-吸唐时初的伤口。
三个男人呆住,迟早早也呆住。
谁都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会这样?
女子也不在乎他们怪异的目光,吮-吸了几口,嘴里吐出乌黑的血色,随后,用她刚才嚼烂的水草,敷在了伤口处。
弄好后,女子这才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唐时初,“这是云顶山下最致命的毒蛇,被咬三分钟之前不把毒液吸出来,你就必死无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