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炔难以置信,曾经那个避南宫弋如蛇蝎的迟早早,去哪儿了?
明知道他是那么危险的一个人,她还要不顾一切的朝他靠近。
她是疯了吗?
叶炔怎么会允许她单独见南宫弋,就害怕他再弄什么术,把迟早早给弄催眠。
他追下楼来拦住她,尽量的压低声音讲:“早早,听话,别闹,那个人,你见不得!”
迟早早不听他的,执意绕开他要下楼。
叶炔有些忍无可忍,伸手拦住她,直接将她腰抱起。
可刚抱起不到半分钟,迟早早就皱紧了眉,伸手按住腹部。
叶炔见她难受,赶紧又放下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话音落下,叶炔发现,有液体顺着迟早早的腿根流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