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承治跟慕香宁走了,她哀怨的目光看向叶炔,“你是怎么回事啊?我又不累,干吗急着要把人赶走?”
叶炔不说话,他知道,他小心眼了,不喜欢那个男人跟迟早早面对面,哪怕有慕香宁在也不行。
知道是自己的错,所以他闭嘴不说话,任由迟早早数落。
“叶炔,我问你话呢,你是怎么回事啊?”迟早早提高了嗓门。
叶炔埋着头,就是不说。
他怕他开口说话,就跟迟早早吵,她现在是叶家的大功臣,所有人都护着她。
吵架的话,肯定是他叶炔输,没人会站在他这边的。
所以,沉默就会变得风平浪静,一切不愉快,分分钟随风而去。
这个时候,小猴子揣着一大兜钱走了进来,幸灾乐祸的讲,“他肯定是怕妈咪你跟别人旧情复燃呗!”
说完话,又爬上床抱着迟早早,以防万一叶炔对他动粗。
迟早早扭头盯着儿子,“真是这样?”
猜都猜得出来,叶炔肯定又是为那芝麻绿豆的屁事儿。
真是受不了他了,还在担心她跟别的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吗?
真是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