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迟早早一脸慌慌张张的样子,旁人好不理解,薛容真赶紧起身去拿医药箱。
柏伶在旁边说:“早早,你怎么了啊?明知道地上有碎片,为什么还要踩上去,脚都流血了。”
迟早早扭头看着她,目光涣散,“我不知道,我就是紧张。”
薛容真拿过来医药箱,萧漠蹲在她面前,细心的给她包扎脚上的伤口。
一边包扎一边讲:“没事了,你是因为害怕孩子出事,才表现出这样的不安,现在没事了,放轻松,别紧张了,嗯?”
迟早早垂眸看着萧漠,看到他用棉球去擦拭自己脚底板的血,她忽然又想起来了。
想起前一刻自己在昏迷的时候,梦见叶炔站在血泊之中,朝她微笑的画面。
那么多血,血是红色的,应该象征财富才是。
可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不安呢?
真的很不安,迟早早又转身抓着柏伶的手,哀求她,“柏伶姐,你赶紧打电话问问他们,问问他们到哪儿,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柏伶好无奈这样的迟早早,没办法,只好拿出手机,正要拨打给唐时初,没想到,唐时初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柏伶按了接听,“喂,时初,你们到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响,才低沉着嗓音开口,“老婆,早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