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接了,关掉手机,倒下床继续睡。
胸前,压过来一只长臂,男人挨过来,摩挲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怎么了?一大清早,怨气那么重。”
迟早早推开他,伸手要去扯他脸上的东西,叶炔好像意识到,伸手挡住她的小手。
他睁开眼睛,笑问,“跟我的脸皮有关?”
迟早早咬牙,“你说呢?昨天在湿地公园求婚的事,肯定被媒体爆出来了。”
迟早早满脸怨气,瞪着叶炔讲,“好像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大清早的,各个打电话来质问我。”
迟早早不乐意了,伸手去掐叶炔,“都怪你,都怪你,既然腿都好了,把这东西摘下来吧?”
她又要伸手去扯,叶炔不干,捏着她的手抱在怀里,勾唇轻笑。
“他们爱怎么说,随便他们,婚礼我定在下周六,你觉得呢?”
迟早早咬牙瞪他,“真的要戴着你的这块面具跟我结婚?”
“嗯!”他撒娇的又抬起下巴要吻她。
迟早早避开,口气坚定,“我不嫁,除非你把面具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