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了,才送醉得一塌糊涂的叶炔回家。
沈祁御一等人问迟早早,“真的不需要我们送吗?”
迟早早恨恨地瞪着他们,“你们除了给他灌酒外,还能做什么?要你们送,指不定回到家又会做什么,都回家去吧,我自己送。”
有人打趣,“哎呦,心疼他了?你怎么不想想,他没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过来的?”
“就是啊,早早嫂子,你太随着他了,回家去,你应该让他跪搓衣板的。”沈祁御调侃。
迟早早不理他们,让他们把叶炔抬上车,她坐上驾驶位上,跟所有人挥手。
“你们都各自回家去吧,我先走了。”
一等人站在酒店门口,也给迟早早挥手,“再见了!”
迟早早开着车,送酒醉的叶炔回家。
凌晨四五点了,孩子跟父母早就睡了,迟早早拖着沉重的叶炔,拿出钥匙开门,几次都没开成功。
叶炔挂在她身上,那两只手胡乱的到处去摸。
迟早早欲哭无泪了,驼着他说:“你再这样,我们俩要睡门口了,别闹。”
然后,叶炔就不闹了。
迟早早好不容易开了们,钥匙随手一丢,又继续驼着叶炔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