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迟早早的口气,就好像把公司的权利施舍给他一样。
向来傲娇的叶炔,怎么受得了她这么强势。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冷了脸色盯着迟早早。
“你拉着一张脸给谁看?你要实在不乐意我去公司取代你的位置,那我可以不去。”
“迟早早,就你现在这样,你有认真的听过儿子的想法吗?”
“为了孩子去别的地方,你来跟我闹,我们以前是这样的吗?你不觉得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变了吗?”
“我要知道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应该搭理你。”
他站起身来,甩掉手上的那根领带,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摔门离开。
重重地摔门声,仿佛砰的一声,击碎了迟早早胸口里的那颗心。
她怔怔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浑身痛如如刀割。
眼泪,无声无息,唰的滑下脸颊。
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
孩子去别的地方,就一定会比在他们的监护下要好吗?
他何尝考虑过自己做母亲的感受?
迟早早双手抱膝,卷缩在床头,泪流满面。
再回想起他说的话,“要知道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当初就不应该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