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的往后退去,转身走出房间,身后,上官玄玉久久的叹了口气,口中,低声的说着:“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睁开眼,闭上眼,脑中想的都是那个清秀小子的身影,调侃的声音,玩世的眼神,就都着一种酥酥的的怪异流过心底……
这究竟是什么感觉?为何这般怪异?全身似乎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在流淌,仿佛如针刺般,但却又不尽像针刺般,因为在他心里,没有刺疼,但却是有着阵阵舒惬。
怎么会有这般怪异的感觉?搞不清是为什么!上官玄玉直直的望向天空,想要寻求心中的一丝平静,可无奈那里跳动的厉害,怎么,也克制不住!
他是天下大义的嫡系传人,身负着上人们传承的使命!作为这样的一个他,向来恪守着世间的仁、教、礼、义、信!可是如今,如今他居然会对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个邪佞玩纵的断袖男子这么上心,甚至还有些念念不忘?这叫他,叫他如何接受的了……
拼命忘记却又不断想起,想起了那张清秀逼人,傲凡绝世的容颜,上官玄玉的心中,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为什么那样一个不堪的人,却是琴曲大会上那个玩转浪潮之人?那么不同于世俗的歌声,那么出尘清丽的身影,众生缭乱般为其倾倒,就连琴曲第一公子的书离,都有着久逢知己的兴奋,忍不住与她琴瑟和鸣……
这样一个具有高雅情操,傲然如仙的人儿,居然会是那个低俗顽劣,游走在道义边缘的断袖之人?这震惊,还真震的人无法回过神了……
“宋尹……你究竟是怎样的人呢?”低低的,说出心底的疑惑,深深的摇了摇头,上官玄玉敛下眼,转身走进房内。罢了,罢了,不去想了!反正两日后,自己进宫面见完大颂的国主后便会离开,届时,这里的一切事情,都将与自己不再有任何关系。
烦恼来时,步入归去!再次重重的叹了口气,上官玄玉走入房中,拿起书卷,开始整理着两日后进宫面圣之事……
汝阳王府,吟雪阁中,玫瑰笑的肠子都快要打结了。
“哈哈!郡主!哈哈!您当时是没看到牵牛花的脸色,要是您看到了,一定会笑的爬下的!哈哈……”捂着肚子,眼角隐有湿润的咧着嘴大笑,在宋吟雪面前,玫瑰此时,前俯后仰,乐的不可开支。
“好好说。”看着眼前如此的玫瑰,宋吟雪面带笑容对她说道。
闻言,顺了顺气,敛了敛笑容,玫瑰轻咳一声开始叙述道:“是,郡主!今日,奴婢按您的吩咐将牵牛花送往六王府,刚开始的时候,那牵牛花还给我们显摆,说什么郡主对她这么好,她舍不得离开王府!就这样惺惺作态了一会,好不容易将她哄上轿,她却一会要这个,一会儿要那个,态度嚣张,表情做作,让人看了就想吐!”
玫瑰一脸厌恶的说,时不时还做上几个动作,弄的宋吟雪一阵轻笑。
清了清声音,玫瑰继续绘声绘色的说道:“郡主,您不知道,那牵牛花可真不知自重!她一个还不知道以什么名分入府的下人,居然妄想轿夫们用轿子将她抬进府里?哼,奴婢才不理她呢!她又不是六殿下的侧妃,就算日后能得宠,也不过就是个侍妾罢了!凭什么要让轿夫们用轿子抬她进去?她还真当自己是王府的侧妃哦?呸……不知所谓!”
重重一唾嘴,脸上泛鄙夷的神情,看了看宋吟雪,见她示意自己继续往下讲,玫瑰正了正身子开口说道:“那牵牛花可真是矫揉造作到不行!轿夫们不给她台,她就非赖着不下来!最后奴婢急了,大叫一声让轿夫撒轿不管算了,这时候,牵牛花一看情况不对,便低着头,娇弱的说她身子不好,下轿需要人来扶……奴婢去她奶奶的,鬼才愿意去扶她呢!”
玫瑰说到此处,一脸怒容,可下一刻,便眉开眼笑起来,她开心的上前一步,冲着宋吟雪神秘一笑,口中卖关子的说着:“郡主,您知道这家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吗?”
“什么事?还不就是吃了下马威呗!”没有什么意外,宋吟雪径自喝着茶,悠然的淡淡说道。
闻言,玫瑰大声一笑,继续说道:“是下马威没错啦!但郡主知道是怎么吃的吗?哈哈想起来我就觉得好笑!”
“那牵牛花下了轿子,扣了半天门,都没人应一声,后来,好不容易来了个扫地的下人,他隔着门板对牵牛花说‘别敲了,这两天府上丫鬟满了,不买了,去到别处看看吧!’哈哈,郡主你不知道,一听这话,那个牵牛花的脸当时就绿了,直说自己不是卖身的丫鬟,是、是……是什么身份?她自己也答不上来,只得一个劲在那憋着,喘着粗气。”
“吃了闭门羹的牵牛花,仍不死心!她边在外面跳着脚,边拍着门,口中还不断大声的叫着,她是奉六皇子之命前来的!她是奉六皇子之命前来的!”
“抬出六皇子,府上的人有些怕了,连忙请来六王妃!那六王妃带着几十名偏房小妾姗姗前来,一听牵牛花道明来意,立刻鄙夷的斜着眼,话语尖酸刻薄的说道‘王爷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什么歪瓜裂枣的货色都往府里带,看了也不觉得渗的慌?估计是鲜花看久了,偶尔踩踩杂草换个口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