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是说那郡主整天欲求不满吗?既然这样,说不定哪天,她就饥不择食了呢?”
“你!”
“哎,哎,哎,大家别吵,别吵!我告诉你们,其实啊,这是一种说法!还有另外一种,你们知不知道?”
“不知道!”
“呵!就知道你们不知道!我告诉你们啊,据可靠消息透露,咳咳!当然啦,这个可靠消息的出处,最初也是来自于汝阳王府!听说啊,这个郡主,她这次之所以会休夫,而且还一休还就是五位,这最根本的原因嘛,不是因为她欲求不满,而是——”
“咳咳!而是啊,她在厉经这许多事后,最终领悟到她这些年来的做法是不对滴,是对不起她爹汝阳王和广大支持汝阳王的重臣滴!所以呢,她后悔莫及,痛定思痛,一是乎呢,就上演了这场毅然休夫的戏码!”
“切——”
“哎?你们不相信啊?我有证据的哎!”
“什么证据?”
“呵!说出来,吓死你们!你们知道吗?当日汝阳郡主,她在休夫的时候,可是对天发了誓的!你们知道她发了什么誓吗?不知道嘛!哼哼,告诉你们,汝阳郡主她这次,可是以宗家名义发的誓哦!由此可见,她这次是下了决心要改邪归正的呢!”
“啊!不会吧?竟然以宗家名义发誓?看来她这次,是真的下了决心了呢!”
“就是就是!汝阳郡主她,怎么说也是汝阳王唯一的后人,身上流着的是汝阳王的血!都说‘虎父无犬女’,汝阳王那么声名显赫,他的女儿,一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恩!此言有理!”
“有理个屁!就那个刁蛮任性女人,怎么可能改邪归正啊!我看啊,指不定她又在玩什么鬼把戏了!”
“哎,你这人!话不好这样说!”
“我就说!我就说!”
“你!”
“……”
大街上,纷纷扰扰,讲的念的,全都是关于汝阳郡主的话题。上官玄玉失落的走着,满耳听的见的,也全都是宋吟雪的故事。
自那日被她“请”出,已经好几天了。可是不管怎样,他睁眼闭眼,脑子里浮现的,总是那个另他至今想起,心中都狠狠揪着痛的人!
宋吟雪,为什么?为什么你会是这种人!你花心,你好色,你自私,你无赖!你在我忍不住想要接近斧时候,却一句话,击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知道那日,我是鼓了多大的勇气在路边等等你的吗?我想见你,想看着你嘻笑的叫我“小玉玉”的玩佞样子!可是,可是你一句“你怎么还在这里!”的话,却一下子使我掉进了冰冷的地窖里,再也爬不起来。
你的无赖,你的自私,都是你最好的武器!你可以在毫不经意间,伤人于无形,但是你却始终笑脸盈盈,残忍的看着别人伤口独自流着血,而你却始终,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真的,宋吟雪!你怎么可以这样?纵然你我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但是你也不能……心中,苦涩的想着,不禁之间,又想起了当日大殿之上,那个巧言如簧,一脸闪耀着神采奕奕的光芒的人儿,那个时候,她的自信,她的才识,直令他深深的倾倒。
其实他倾倒的,不只是她的自信和才识,还有那倔强的执拧与骄傲!
不得不再次说到,那临关门的匆匆一瞥,终使他,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