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名叛徒也被捉了回来。
三军阵前,谢玉之命人架起一口油锅,用柴火烧得滚烫,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名叛徒扔进去炸了足足十日,直至皮肉皆焦,白骨尽黑,看不出人形为止。
此事传回京中,有人欣赏,有人胆寒,但同时也确认了一件事,谢玉之可为良将,可为帅才,可为兄弟,却断不可为良人。
心狠,手毒,杀人无数,便是外界对他的评价,跟这样的人过后半辈子,不死也离死不远了。
谢玉之说他胆子大,沈妙平对此深以为然,原身胆子如果不大,敢在新婚之夜给你带绿帽子么。
二人离的极近,沈妙平伸手便可搂住他的腰,微微使力将人往怀里一带,垂眸在他耳畔低语道:“其实妙平不止胆子大,还有别的地方……”
后言未尽,却说不出的暧昧缠绵。
谢玉之斜睨着眼,冷笑道:“你对我嘴上花花便罢了,若是让我晓得你对旁人也这般,就割了你的舌头。”
语罢微眯了眼,松开扣住他咽喉的手。
沈妙平笑道:“二爷放心,我只对你一人这样。”
说完微微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一点点入侵进去,带着与平日性格不符的霸道,谢玉之一顿,然后顺势闭上眼,伸手搂住了沈妙平的脖子,任由形势颠倒,被他反按在车壁上缠吻。
二人吻的忘情,不知不觉便倒在了坐榻间,谢玉之只觉得整个人晕眩无比,轻飘飘的不知天地为何物,指尖微微用力,下意识攥紧了身上的人,沈妙平撕咬着他的耳垂含糊道:“二爷可当着心,这衣裳不比我的后背,脆弱的紧,万一留下印子可怎么是好。”
马车内的帘子垂着,导致沈妙平看不见外头匆匆来去的人们,街上的小贩停了叫卖,百姓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大批的士子文人在茶楼上群情激昂,手中握着大叠的纸张,举止义愤填膺,仿佛遇到了什么不公之事,最后三五成群的结伴,直往皇城而去。
昭贵妃居住在止风殿,她十七岁入的宫,至今已经五年有余,生得一副绝妙之容,盛宠滔天,兼得先皇后因体弱薨逝,如今后位一直空悬,旁人都言皇帝若要立后,非她莫属。
“玉之昨日成婚,本宫不便前去恭贺,也不知今科探花郎是个何等人物,受不受得了他的性子。”
谢素之端着茶盏,眉头微蹙,端的忧愁动人,言语间显然对弟弟的婚事忧心不已。
贴身侍女将她手中早已凉透的茶接了过来,笑着柔声安慰道:“奴婢早打听过了,这二姑爷可是个顶顶俊俏的人物,能考中探花,想必也是文采非凡之辈,真是再好不过了。”
谢素之闻言妙目一横:“生的俊俏有什么用,百年后不也是枯骨一堆,京中子弟长得平头整脸的不在少数,可你瞧那一个个的,文不能提笔武不能□□,尽靠着父辈余荫了。”
说完犹嫌不够,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桌子道:“就说那武安侯的大公子柳振虎吧,本宫在闺中的时候曾在诗会上见了一面,体态痴肥满目色气,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物,当时他抽中了花笺要做联诗,可你猜怎么着?”
侍女猜测道:“莫不是作了首横竖不通的诗?”
谢素之不禁嗤笑摇头:“他连那花笺上的字都只识得半边,如何作诗?”
“啊?!”侍女不禁惊讶捂嘴:“可是那武安侯公子乃是今科榜眼呢!”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