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人并不是不爱说话,只是没有遇到,他(她)想要倾诉的那个人。——公子如雪
……
……
转身向前,甘瑗抬起右手。
指间,是一只酒店的专用信封,信封薄薄的,捏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封面上干净得连个多余的字都欠奉。
这家伙总不至于写了一封信给她吧?
行到廊道拐角,甘瑗停下脚步,随手将助理塞给她的东西送到垃圾桶上方。
捏着信封的手指一点点地松开,眼看着信封就要离手而去,她突然又合拢手指,将信封收回来,分开封开,她随手从里面捏出一张卡片。
卡片上,是一幅钢笔画,画得极为精致。
画中是一个女孩子的背影,她站在窗前,一只扶着窗框,一手捧着红酒,似乎是在眺望什么,长发随意挽起,露出漂亮的颈,拖地鱼尾长裙纱尾飘逸地被风拂起……
尽管只是一个背景,却依旧美得让人窒息。
甘瑗一眼就认出那条裙子,那是她!
愣了两秒,甘瑗鄙夷地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