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贝蒂注视着他的脸，声音显得很是虚弱，“昨天……真得是你……对吗?”

“是我，贝蒂，对不起。”亚伯握紧那只发凉的小手，“都是我不好，刚才我应该一直陪着你的，告诉我，你……你没事，对吗？”

贝蒂轻轻扬唇。

“恐怕……我要和你……说……再见了！”

说再见？

亚伯再次环视四周，她身上只插着一个针头在打点滴，别的什么也没有，就连监控仪都没有连接，那样子，感觉就像是医生已经放弃治疗。

难道她……

“不，不可能！你一定是在开玩笑，你不会死的，对不对，臭丫头？”

贝蒂缓缓地扬起唇角，回他一个苍白的笑容。

“你说话啊！”亚伯皱眉催问。

“对不起，亚伯。”贝蒂吃力地吸了口气，“临……临死之前，我……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你真得爱我吗？”

“小傻瓜！”亚伯只觉喉咙里发紧，几乎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我当然是真的爱你了，我承认，最初的时候我只是为了赢你，后来……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会喜欢你这个小丫头。我也知道，我不配……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贝蒂，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我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