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忘忧这么说的原因,也只不过是为了保住这小家伙的命罢了。
以玛娅刚刚的表现来看,就算自己把猫还给她了,她也会拿这只猫的命来讨好怒火中烧的江钊,换取自己的个人利益。
江钊听着药忘忧温声细语的道歉,心里那股猥琐劲又上来了,捂着手背笑着凑近,朝药忘忧挤眉弄眼:“要我不生气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药忘忧一语不发,一边给暹罗猫顺毛一边看着他。
“我家也养了猫猫狗狗,我看他们平时都喜欢舔伤口。”江钊语调逐渐轻浮,一张大嘴咧开,露出一口黄牙。
他家的猫狗身上伤口不断,都是拜他这个主人所赐。
“然后呢?”药忘忧语调有些冷,他不知道江钊家里的宠物身上的伤从何而来,但是按他对爱猫爱狗人士的了解,没有一个主人是希望自己家的宠物身上有伤有疤的。
换作轩明城这样的,要是小煤球哪天蹭秃噜了一块皮,估计都得急着喊自己过去给它包扎。
可江钊却把这事当做笑谈,似乎毫不在意,实在让他反胃。
江钊抹了抹嘴角,开口道:“嘿嘿,那猫自然是不能舔我伤口的,不过你可以啊……”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药忘忧被包裹在卫衣里的纤瘦腰肢,心说这人看着脸皮白净,就不知道在床·上是小奶猫还是小野猫啊。
覃梓在旁边咬着牙,就要上去踹他……或者打电话叫车上的保镖来踹他!
死猥琐男,也不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你就敢调戏啊?!
药忘忧低下头,手指顺着暹罗猫光滑的背脊拂过,连答都懒得答。可这在江钊眼里,就成了害羞的小媳妇儿模样,他顿时心痒难耐,上手就要去拉药忘忧的胳膊。
“我突然想起来,这猫好像还没打……疫苗?”药忘忧回忆了一下轩明城当初说的那个词,确定自己应该没有说错。
……
当时兽医去别墅里给猫咪打针的时候,轩明城就在坐在庭院里的小板凳上,托着下巴看着药忘忧。
当时药忘忧怀里抱着猫,猫咪缩在他腿上,眯着眼睛不能更乖巧。
阳光恰好,细碎的金光洒在药忘忧的发丝上,染上一层暖晕,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有一种让人安静的魔力。打完针后,药忘忧拍拍猫屁屁,那只猫就听话从他腿上跳下去,蹲在一旁舔毛。而另一只猫紧接着跃进他怀里,乖乖地继续打针。
轩明城当时只觉得天神下凡了,往年自己一个人想要按住这些猫让他们补每年一次的疫苗针时,家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啊,自己还得戴着厚厚的棉手套,穿上最厚的棉服,甚至还得带护目镜。
他家药罐子怎么就这么神呢!
……
药忘忧说完,一看江钊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