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一静,李旬过了好一会儿,像是走到了另一个地方,这才用正常音量道:“知道了,您放心,我们已经通过各种手段将稿子压了下来,这事儿应该不会爆了。对方也不过是想施苦肉计,根本没吃几粒药,在医院生龙活虎好着呢。”
我松了口气,提着的心一点点放回去。
“不过……”
心脏跟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又跳到嗓子眼。
她说话大喘气就算了,还喘得这么犹犹豫豫的,着实让令人焦灼。
“不过什么?”
李旬叹气道:“骆先生知道这件事后很生气,将宋总叫过去骂了一顿,还……还动了鞭子。”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鞭子?”
“马鞭。”
我一噎,骆青禾……对宋柏劳动鞭子?
宋柏劳好歹二十多岁了,上次那一巴掌我以为已经是父子失和的极致,竟然还能更过激?
我想象了下马鞭抽身上的感觉,立刻牙都酸了:“那,那你们拦了吗?总不能看着他被打吧?”
“……宋总让我们不要管。”
李旬无奈地说父子俩就像较劲一样,谁也没办法插手。骆青禾抽了能有一百多鞭,将宋柏劳的衬衫都抽烂了。又说他现在在给家庭医生上药,上完药就要回维景山,毕竟市区没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