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先生应该不会去,阮凌和的婚礼还请不动他,他老子的倒可以考虑考虑。”李旬语气里对阮家满满不屑,“宋总没说去不去,不过请柬收了,还让我准备红包,不知道当天是自己亲自去还是派人送个红包就完。”
“他会自己去吧。”
李旬不解:“宋总和您说过了?”
说是没说过,可他收到请柬时的表情我都能想象得出。
“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挑衅行为。”他不仅会去,还会大张旗鼓的去,我都怀疑他会不会直接把红包甩在阮凌和脸上。
“你倒是很了解我。”话音方落,门口方向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
我和李旬不约而同望过去,宋柏劳斜倚在门边,手握着门把,推开小半房门,显然是听到了我们刚才的谈话。
他走进病房的同时,李旬自觉站了起来,冲他一颔首后,安静地退了出去。
宋柏劳也不知从哪里过来的,外套随意地拎在手里,衬衫扣子解开最上面的两颗,鬓边脖颈出了许多汗。
他一屁股坐到我身旁,长长呼出一口气,似乎疲累至极。
随意地抄了把额发,指间都被汗水染湿,可能觉得止咬器碍事,他扯了扯面罩似的装置,发出不耐的轻啧。
“麻烦。”
在公共场所,所有为标记的alpha与Omega都要自觉佩戴止咬器和防咬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