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爸爸关系不好吗?”
“他经常挨鞭子吗?”
“他这么大了他爸爸还会打他吗?”
问得多了,不免就有些奇怪,毕竟他和宋柏劳素未谋面,不该这样好奇。
肖雨可能也看出我的疑惑,讪讪解释:“我是想到自己的儿子了。”他语气低落道,“我将他留给他爸爸,是希望他能得到更好的教育,不用跟着我东奔西走,四处漂泊。如果他因此反而过得不好,我……”
他没有说下去,但哀痛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原来是我的话让他产生了共情。
“你和孩子没有联系了吗?”我问。
“我和我爱人离婚后,他的家人警告我不要再靠近他们父子,说只要我还和他们有联系,他们就不可能真正开始新生活,这样对谁都不好。为此我搬了家,换了手机号,拼命投入到工作里。”他长叹一口气,“原本我想过个几年再回去看看的,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受了重伤,在床上躺了一年多。等彻底好了,腿也瘸了。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看到我这样,试着写了几封信回去,但都没有回音。”
我想起宋柏劳写给他妈妈的那几封信,道:“会不会是当中出了什么问题信没有送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