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佣人被他问得汗都出来了,但还是一寸不让。
“你们再不让开我们就要强制突破了!”忽然,那年轻警官远远看到我们,双眼一亮,“啊,有人出来了!”
佣人们也看过来,可能是宋柏劳这模样太惊人,纷纷惶恐地自觉让开了道。
“骆先生?”另一名稍稍年长的警官似乎认识骆青禾,上前询问道,“出什么事了?您还好吧?”
骆青禾摇了摇头,让我扶着宋柏劳先上车。
不知他和警察说了什么,透过车窗,我看到两名警官最后还是强硬地冲进了夏家大宅。
原本要去就近的医院,可宋柏劳途中给骆梦白打了个电话,之后便让司机直接去了养和医院。
“你干什么这幅表情?”宋柏劳将手机丢到一边,抬手想要碰我,又因为手上满是鲜血,皱着眉放弃了。
“你不要说话了。”他一说话就要牵动伤口,我不知道他疼不疼,但对凝血肯定不利。
“别怕,死不了。”他裂开嘴笑了笑,“我还有心愿未了,怎么甘心去死呢。”
我恨不得伸出第三只手去捂他的嘴,奈何没这本事,只好倾身用嘴去堵。
片刻后,我直起身,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道:“都让你别说话了。”
他笑了笑,握住我的手腕,拇指不住摩挲脉搏跳动的地方,听话地没再说话。
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骆梦白已经领着人等在了门口,宋柏劳一下地就被台上担架床送进了手术室。
“本事真大,竟然自己就敢割腺体,没割到大动脉算他运气。”骆梦白一改往日嬉笑模样,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气恼。
直到宋柏劳被推进手术室,她停下来问我:“你看着脸色也不太好,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