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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房间内的水声一止,之后似乎有谁在交谈,风声拂过,模糊了对话声。
窗外的树枝被风吹得微微摇曳,有谁的呢喃与喘息声在枝叶的摇曳中散开。
室内。
被水车引水入内而装满了水的木桶,这会儿水洒了一地,被特地铺了木板的地上泛着水光。
如今还不是夜晚,窗外天光大亮,光芒透过被关上的窗户的缝隙溜入,隐约可以看见房中让人面·红·耳·赤的艳色。
“阿白,我的阿白。我家里有很多地,都给你,全都给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这个傻子,谁稀罕你那些田地”
男人哼嗯了声。
赵词这一去,足足去了十二天,待事情办妥了之后立马打道回府。
回来的路上,那是一个心急如焚。
赵词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预感在他离开的第三天达到了巅峰,让赵词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奇怪的是,这第二日夜晚,赵词睡得相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