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甲的伤已经好的完全,脸又恢复了昔日的英俊,好不容易等到亚雌,没想到人却见了自己就走,他心下又气又恼,却还是温和的喊了一声:“丘倦。”
亚雌背对着雄性,脚顿了一下:“有事?”
“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孔甲苦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每次出去打猎都会从这里经过,原以为都这个时辰了,你今天不会再出来,没想到还是让我等到了。”
雄性嘴里浓浓的欣喜意味,丘倦也不是听不出来,不过这些只是让他更加反感而已:“你要说什么就赶快说吧,我还有事。”
“部落里现在很多人都喜欢你,我记得你以前都不怎么理会部落里其余人的。”孔甲似是感慨,又像是关怀,这些日子里他时常听见有雌性亚雌谈起丘倦,无一不是好话。
他心里高兴,却又极其落寞,这么好的人,被大家认可的亚雌,却已经不再属于他了,若是当初没有看中汤瞳家的地位,他和丘倦一定会好好的,最后两人闹成这个样子,说不后悔是不可能的。
丘倦不耐烦:“怎么,我和部落里的人交际也惹到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这样很好。”
“好不好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丘倦,你别这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要小心着孟盛,他不会是个安分的雄性,他还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四处招惹别人,不仅有霜,连汤瞳都想勾搭,现在他已经得到你了,新鲜过了本性就会暴露出来,我也是个雄性,雄性心里想些什么我一定比你清楚。我不想你被骗,到时候什么都没有。”
丘倦听到这些话后,连唯一的一点客套都不再想给。
孟盛什么样子他用不着别人来说,孔甲更是没有资格来说,就算是以后孟盛想要和别的雌性结为伴侣,他受到伤害,他也心甘情愿,至少他是喜欢孟盛的,而他也真切的感受得到孟盛现在很喜欢他。
既然现在很好,那又何必纠着往后的事情而让现在快乐的他们不安。
他不理会孔甲,径直往林子里去。
自己掏心掏肺说了一通,亚雌非但没有信他的话,甚至连话都不想回就走,孔甲犹如被扎了一刀,他追上去:“丘倦,你怎么就不相信我?”
丘倦连着退开了几步躲开靠上来的雄性,冷淡道:“别离我那么近,孟盛要是看见了会不高兴。”
他倒是没有要故意说气孔甲的话,这是实在话,就孟盛那口醋缸,上次就是教雌性编制篓子的时候碰到了手,为着这事儿都跟他拧巴了好几天,要是看见他和孔甲单独在一起,还不得气疯,耳膜子怕是半个月都安静不了。
孔甲这次却是彻底被气到了,汤瞳找着他哭了好几次,说孟盛合着丘倦在部落子民面前欺负她,让他出气,当时他心烦意乱,并不想因为汤瞳的事情找丘倦。
可是几次下来他都被缠的烦了,于是答应来找丘倦,可见到人他并没有丝毫的责怪,而是好心提醒他留着心眼防着孟盛,没想到人家非但不要他的好心,还借着孟盛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