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们……”邓不利多深沉的看着那幅画,眼睛里露出看不透的情绪。“他们从不轻易预言。”

哈利目光紧紧的盯住那个露肩少女,她是画里的主角,精雕细刻的她却是画里最不生动的一个,灵气这种东西和她格格不入。

真是画如其人,哈利隔着画纸和那双空洞的漆黑眼眸遥遥对视。

“什么是预言家?”哈利问道,手指摩挲着已经变得温热的牛奶。

“就是字面的意思。”邓不利多佯装惊讶的看着他。“我会以为你今年没有修这门课的,哈利。”

“那不一样……我是说那是特里劳里教授的占卜课,和这些不太一样……”哈利有些急切。“教授,你知道的是吗?关于这些人的事。”

“哦?”邓不利多神秘的笑了。“你为什么不一边喝牛奶一边听故事呢?”

“西比尔的祖父也和这些俄罗斯贵族们有着联系。她也是出自预言世家,而这些。”邓不利多微笑。“是俄罗斯的新贵,你知道这幅画有资格和历代霍格沃兹校长并列当然是有他的原因的。”

“它能演化历史,每一任尊贵的预言家后代,每一个不同的朝拜者,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当初我是从意大利……”

“所以说,这幅画里的人是这一代的预言家们?”哈利略带凝重的说,打断了邓不利多的话。“抱歉,教授。”

邓不利多舒缓一笑,不以为意。

“找你的那位是谁?”

哈利微微一愣,随机看向画上的白袍女孩,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手指。

邓不利多的目光陡然犀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