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像冻冰棍一样冻住。
“诶?那个女孩子从摔倒在地就没起来过啊,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闭上眼睛就不用看见天真夜斗和惨淡人生了。
“身体不舒服?会不会是突发性癫痫?”
“不会吧,没看见她抽搐啊。”女孩子这么说着, 指了指夜斗,然后噘着嘴踩了自家男朋友一脚,“可能只是娇气一点……啊啦,都是你啊, 多管闲事地围观,冠军看来已经诞生了。”
虽然我的心声读取能力暂时并不健在,但我听力不错,人们的窃窃私语不断地涌进我的脑海里。
甜品券!
差点忘了!
忽然想起这茬, 我猛地睁开眼睛。
音乐已经停止, 人群向舞台中央聚拢, 卡皮帕大声宣布着十张甜品券由一对夫妇获得。
“真是恩爱的两位啊。”
恩爱?我听见后恨不得自己死过去。
原本被上条当麻不断质疑着“没问题吗, 齐木同学真的没问题吗?”的夜斗一扫机械的“齐木一直这样,没什么事不用担心”安慰, 立马露出了世界还有救的表情,惊呼一声,稍有些自得地扬起声音,“还活着!你看!对甜品还有反应!”
【……】
你啊,真的是……
嘛,反正现在甜品券也没戏了,还是赶紧趁着人群目标转移的时候开溜,找个人烟稀疏的地方再对这不听话的尾巴从长计议。
“齐、齐木?”
【地板会还的,我只是借用一下。】
大概是我爬起来一声不吭就往外走的姿态十分不正常,或者是黏在我背后的一整块地板太过于骇人,反正一定是二者之一的某个触动了夜斗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