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那家伙——

怪得不得要跑!

十字青筋乱跳,我感觉快要暴走的时候,窗子“哗啦”一声被掀起。

夜斗猫着眼出现在窗台上,满脸阴沉,看上去依旧很心虚的样子,“忘了说。你昨晚发烧了,今天早上最好再躺一会儿,药在床头,你记得吃三片。妈妈把早饭做好了,我现在去给你请假。”

在玻璃碎掉之前,他逃离了现场。

昨晚?我发烧了?

我检查了一下自己。耳朵和尾巴因为二十四小时时限的关系,还存在着。除了有点软趴趴的之外,并无异常。

手上戴着戒指,我记得舞会结束,我就已经还给了卡皮帕才对,除非是夜斗找了我的那只给我带上。是怕我被心声影响睡眠吗?嘛,最近我确实有这个喜好,睡眠时带着的戒指一般会放在第二层柜子里。

我低头认真回忆了一下。

然后——

【……】

记忆里那个傻乎乎的呆子是我?不可能。我一定是被诅咒了,染上了变傻的不明疾病。企鹅也会施咒?

没想一会儿,我懊恼地握拳,想狠狠捶一下被子。

到半空的时候,刹住。

不行,床会塌的,我不想晚上睡在地板上。

我看到床头柜上摆放好的一杯水,还有夜斗留下的几粒药片。

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