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不在意地瞥视了一眼枢木朱雀,我们的目光在半空中对方微蹙着眉梢似乎并没有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妥,他仅仅是衡量刚才的那幕几分真几分假。
然后他率先结束了这场对峙,“既然你已经醒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个人的自称会潜意识地透露出自己的态度。我们……显而易见,枢木朱雀并不认为他的幼驯染在口舌上交到的朋友有多么可靠,他正在划清界限。
【请便。】
“我见过你!”岛束零太欲言又止很久了,终于找到机会,他指着夜斗瞳孔地震,“我之前老看师傅揍你,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发展到这关系了,我师傅这么不食烟火一男的,居然也兴这……这个……”
【?】
“?”
岛束零太痛心疾首,“打是亲骂是爱,打骂就是谈恋爱。青梅竹马最终都会走向爱情,死对头也终会冰释前嫌。友谊的终点是共度余生,仇人的未来是不死不休……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岛束零太抖,冷,哭。
我翻了白眼。
夜斗静默片刻,道:“我严重怀疑你徒弟的精神状态。”
岛束零太鬼嚎一声,“师傅!”
我盯着他。
岛束零太被虐到了,惨兮兮道:“师娘。”
夜斗得了便宜心情大好。
我和夜斗不约而同道:“乖。”
见我俩阴霾消散,岛束的尾巴又翘起来了,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师傅。”
本质上我并不反感这种八卦,因为可以宣誓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