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这说得是哪里话,”这次倒是孟西洲解释,“我这不是难得休息,就弄了只全羊来。知意想吃羊肉锅子,但我们俩又吃不完,就特意拿过来跟爷爷您一块吃。”
“这样啊!”风老爷子这才神色缓和,有了些神彩地笑道,“这敢情好!羊肉锅子配烧刀子最带劲!”
说着,就让警卫员拿他珍藏的烧刀子酒来。
可警卫员却拦着他说,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喝烈酒。
风知意就说,“我带来自己酿的葡萄酒来,一会爷爷尝尝我的手艺。”
“葡萄酒?”风老爷子想了想,“就是那个红红的,味道软绵绵的,跟糖水似的酒吗?外国人都喜欢喝的那个。”
见风知意点头,顿时嫌弃,“哎哟,我又不是女人坐月子,喝那个什么红糖水。”
这话说得,众人顿时哈哈大笑。
说话间,风知意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厚披风去掉,露出虎头虎脑的小孟灼,看得风老爷子目露欢喜,“这孩子个头都虎得跟个快周岁的孩子一样,现在他自己可以坐可以爬了吧?”
说起孩子,风知意就忍不住笑容温柔,“早就可以了,他现在都可以自己扶着东西走几步,不过走得还不太稳当。”
“那可长得真好!他现在……”风老爷子算了算,孩子三月初生的,现在都十二月初了,“差不多快九个月了吧?”
“嗯,”风知意微微点头,把孩子坐在她腿上,让他面对风老爷子,“还有三天就九个月整。”
谁知孩子视野一开阔,就嘴里“baba、baba”地喊着,大眼睛左右看着到处找孟西洲。
孟西洲正好去厨房搁下东西过来,听到孩子喊他,赶紧大步跨过来坐下,抱起他,“爸爸在这。”
风知意没好气地拍了拍小孩屁股,“没良心的小臭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你爸爸。改天让你爸爸带你去!我不带了。”
风老爷子含笑地看着他们一家三口,有些惊讶,“这孩子就会喊人了?”
“只会喊几句简单。”风知意解释笑道,“但就是不会喊妈妈,可把我气坏了!”
风老爷子乐呵呵地笑,“没事,等大了一些都会喊的。”
这个风知意自然知道,正想说什么来着,瞄到窗外阴沉沉的天居然飘起了鹅毛大雪,顿时看得惊讶,“咦?下雪了?!”
风老爷子和孟西洲都往外看了看,“还真的是。”
“这边下雪好早。”风知意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有些感慨,“在梦庄大队那边,至少要下个月才会下雪呢。”